The The – Uncertain Smile

音乐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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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我不曾仰望星空了？

当《Uncertain Smile》的前奏响起的时候，我想到的就是那个仿佛早已离我们远去的星空——点缀着那些发亮的小东西的无边黑色天幕。很多人应该都有这样的记忆：夜晚，在自己院子里抬头、伸手，很认真地数着那些闪闪烁烁的星星；很多人也应该唱过这样的儿歌：“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眼睛……”后来，我才明白，那些“小眼睛”竟然也是和我们居住的星球一样庞大甚至更为庞大的球状物质。可是，在遥远的我看来，它们总是那么躲闪、那么害羞，似乎有许多秘密总是无法说出口。

THE THE就是这么一个欲言又止的家伙。他们颇具现象学意味的名字似乎就已经告诉我们，我们的音乐就是你听到的“这一个”，当你在听的时候，它们就如其所是地呈现在你的眼前了。1981年，THE THE用他们的处女作《Burning Blue Soul》唱出了4AD的独立春天。那一年，乐队的灵魂人物Matt Johnson才19岁！这样的年龄，也许心高气傲，也许多愁善感，也许阅世不深，总之不知出于怎样的考虑，Matt 带着他的团队在开门大吉之后，转而投靠Epic，并发表了在商业上更为成功的第二张专辑《Soul Mining》。

如果我们不去偏执于“独立才好，畅销就不好”的取舍标准，就会很容易发现THE THE的每一张专辑几乎都是精品。因为他们拥有Matt无以伦比的艺术才情，他对于打击乐和键盘的驾驭可谓游刃有余、得心应手。前者奠定了《Burning Blue Soul》的迷离恍惚，而后者则在这首《Uncertain Smile》中步入了从流飘荡任意东西的化境。歌曲的三分二十五秒开始，也就是全歌过半时，就仿佛坠入了扑朔迷离、无力自拔的宇宙黑洞，迎面泼洒过来如碎星乱云般的键盘音，在聆听者面前形成了一道五彩斑驳的大墙，见者忘言、闻者忘心、歌者忘我、舞者忘形，在这些充满颜色的音乐符号中，你随心随性拨动着、弹奏着的，都是无法言说的神秘。Matt把星空的灿烂和诡丽注射进我们因兴奋而胀大的血管里，令我们陶醉在不可说之说、不可见之见的空灵艺境中。

Uncertain Smile，那一抹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微笑，向我们昭示着什么？是搭着手的蒙娜丽莎，还是拈花顿悟的僧人，或者干脆是那浩瀚的星河，深不可测得让你怅然若失？在这一刻，诗人兼音乐人的Matt会不会领悟到了一种别样的意味，却难以言说？“几者，动之微。”是不是这样——如同风里面带来的消息，吹遍每一个生命，传达着一种极富韵律的生命动感？七分钟，一次穿越的时间，地球上又过了多少年？如果生命注定老去，就看你能不能趁现在，跟着一起呼吸、呼吸，并轻轻地唤醒并晃动你几近僵化的灵魂了。

Peeling the skin back from my eyes I felt surprised

That the time on the clock was the time I usually retired

To the place where I cleared my head of you

But just for today I think I lie here and dream of you

I’ve got you under my skin where the rain can’t get in

But if the sweat pours out, just shout

I’ll try to swim and pull you out

A howling wind that blows the litter as the rain flows

As street lamps pour orange colored shapes, through your windows

A broken soul stares from a pair of watering eyes

Uncertain emotions force an uncertain smile

I’ve got you under my skin where the rain can’t get in

But if the sweat pours out, just shout

I’ll try to swim and pull you out

以泪洗面

2014.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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