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met – Milquetoast


Helmet – Milquetoast

音乐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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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若周遭都是有气无力绵软糟糕的靡靡之音而太久没听到形神都强硬的音乐的话,多少会让人心神不宁,似乎精神生活活得太过飘忽迷幻脚踏不到实地,没有安全感。

想听这首《Milquetoast》,就是因为音乐够强劲够硬气。20年前美国另类金属乐队Helmet的良心之作,歌名叫《牛奶吐司》,可音乐里从头到脚没半点牛奶味儿,没一丁吐司屑儿,工业噪音形态的吉他嘶吼才是任君品尝的美味佳肴,狂躁之后的眩晕感是昨夜梦里被日常压抑追杀到走投无路时天边的那一抹夕阳,耳边阵阵轰鸣哑然而止时仿佛什么东西被清空的怅然是新一轮自我反省的闹钟。纯粹坚硬,丝毫不软。

当然,或许会有人问:“这不是疯子才听的音乐么?”碰到这样的提问的时候,我就要讲大道理来服人了。

话说,《黄帝内经》上卷素问篇-阴阳应象大论篇里,开篇一句话就是中国古代阴阳五行学说的精髓所在:“黄帝曰: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所以人的养生之道,在阴阳平衡,衡以持久,乱则生祸。由此坊间流行各种各样的学说方法,什么慢养生、静养生、低温养生,为生命的节能养生,食养生、眠养生,性养生是生命的储备养生。但以上诸如此类,无外乎都是维持身体各项平衡的所谓肉体养生。人这种东西既然是灵肉共存体的话,需要肉体养生,那精神方面平衡自然而然也需要阴阳调和刚柔并济的修养。喜欢看书的,闲书看多就像翻翻杂志,杂志翻多了看看正书,正书看累了又回头读一段闲书;喜欢看电影的一个样,几天伍迪艾伦之后换换昆汀.塔伦蒂诺,昆汀闹够了不妨围观一下侯孝贤王家卫,文艺够了也许再膜拜英格玛.伯格曼。换来换去,并不是喜新厌旧走马观花,精神养身调剂手段而已。由此来看,音乐一样道理,古典的听倦了换流行的,大众的听累了听偏门的,缓的听多得换快的,轻的听厌了就听重的,都是人的精神需求自然而然的平衡。

大道理说完,可见《Milquetoast》就是我音乐调剂的需求之一。当然,这个世界上并非人人都如我和此时此刻正盯着暖房看的你一样,需要精致的音乐生活,需要搭配音乐来平衡某些东西。世人喜欢音乐的不少,但大多停在主流流行层面,或者更糟糕的几乎没有音乐生活的概念。即便如此,他们的精神生活或许也不是倾斜紊乱的。我们所说的精神平衡并不是绝对的需要同类事物来协调平衡。就或如我开篇时描述的那种状态,周遭都是有气无力绵软糟糕的靡靡之音,也许也开始有某种内心的烦躁冒头了,怎么办?撸个串吧,做个美容吧,看个毛片吧,找几个朋友吹吹牛皮做做白日梦吧,甚至回家跟老婆吼两嗓子或者被老婆吼两嗓子也许也能找回一点内心的平静吧,大多数人这也就行了。都是世人,都是俗人,好好活着就是硬道理,倒也没什么好说的。

所以,《Milquetoast》也不是疯子听的歌,我也不是疯子。当然能从这样的曲子里找到和我同样精神慰藉的人,有从吵杂中获取宁静从极端中收获平和的能力,我们应该是同类。很不容易的同类。

Tell me if you think it’s all right
I’ll give in to what you know
I don’t see the habits that
I’ve saved up my useless thoughts

Well means, it works I’m on your side
I said that? Well so, I lied
Remember I tried not to be wary
This failed me once too much

Unrecognized
Well preserved
Don’t forget what you heard

Slowghost
2015.09.18
本篇文字为“暖房”作者原创,转载或使用整体或任何部分内容,请标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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